鹿角小烂兔

只是个打魔兽的兔。


这一块仿佛受潮的黄糖的东西是一个螳螂的巢,和我关系熟识的基友都应该知道它,我在一个下着雨的早上见到了雌螳螂产出泡沫巢,之后就每天都去看它,哪怕是假期躺在床上爬不起来的日子,也要想办法蠕动到这个上班的必经之路上去看着它颜色变深,材质变硬。

有时候我会想,是不是在我们还未出生或者成长的时候也有人注视,期待,没有亲情也没有利益关系,只是来自于一个陌生人善意的期许。

如果能这样想的话,那些累人的,难过的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,就算说出来也无人理解的事,也不是那么难以经受得住了呢。

如果我能一直都能好好的回应这些期许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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